“不这样做,哪又如何做?”冯紫英嘴角挂着淡淡地讥讽之意,“上百万两银子的赎金,朝廷既不愿意也拿不出来,但是若是态度过于坚决让蒙古人起了杀心,那这么多武勋家族岂不是要炸营造反?所以也就只能这么含含糊糊地拖着,逼着这些武勋家族自个儿想办法,这边还让我要和蒙古人交涉,把明面上的一件事情淡化下来变成一种私下的交易,”
见丈夫陷入了沉思,沈宜修也有些惶恐:“相公,这只是家父从老家那边得到的一些消息,未必准确,不过妾身觉得,虽然朝里朝外似乎都在说江南士人在朝中势大,但是像首辅大人和次辅大人他们还是比较公允的,像江南赋税沉重,江南士人怨气很大,他们也还是在向江南士人客观如实的解释现在北边的情况,起码从这一点上来说,他们还是站在大局公心上的,至于说要要求他们全然维护北边儿,本身也不现实,他们毕竟是江南人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