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宗?……”鸳鸯忐忑不安地看着对方,不知道对方还在犹豫什么。
“齐师,其实是不是这样,我们都清楚,这些士绅大户们哪一个是善于的?学生了解过,永平府近三届知府,现任知府朱志仁都快六年了,年年考评中下,上一次京察就差点儿贬谪,也不知道找了谁的门路,上任同知是直接致仕的,原因不清楚,但无外乎也就是那些,……”
先是一个小旗走,然后变成了一个总旗走,这种横排达到五十人的队伍,就这么按照鼓声节奏反复来回,周而复始,赵二柱已经记不清走了多久了,但他估计每天三五十里地肯定有。
对于丈夫的这种不合时宜的道谢,沈宜修倒是有些习惯了,这个时代夫妻之间照理说是不存在这种言语的,夫为妻纲,妻子只有服从的义务,但是丈夫的体贴和温存,加上那份尊重,总让沈宜修有一种说不出幸福满足,让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。
“奶奶,那一日冯大爷说那些话,奴婢觉得也不是信口而言,冯大爷人的口碑,阖府上下都都知道,若是做不到或者不愿意做的,便是刀刃加颈也是不行的,但若是说了,那边时要做到的,奶奶又何必如此悲观?没准儿如您所说,您身子骨也正合适,还能替冯大爷生个儿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