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周律法就是如此,如果没有解除婚约,那么夫妻一体,视为一人,自然要受株连,如赦世伯、政世叔一样,琏二哥现在都只能悄悄来,若是被人觉察告发,也是麻烦得紧。”冯紫英叹了一口气,“好在刑部那边有些松口了,政世叔拿回来的那封信还是有些用处,只是政世叔胆子还是小了一些,就算是没法离开南京,他若是要辞官,我估摸着南京那边也不会怎么他,如果那样,刑部这边就要简单许多了,我也能和刑部那边好交涉,当然贾敬这边也会有牵连,但是就要好说许多了,毕竟隔了一层。”
“妾身想说说三丫头和四妹妹的事儿。”黛玉终于收敛起了笑容,正色道:“妾身相信相公肯定也听到府里下人们的风言风语,瑞祥和宝祥若是没和相公说,那他们俩就该受罚,还有金钏儿,……”
没有一二十年在文官体系中的精心耕耘,自己也根本无法在士人群体中营造出自己的基本盘来,虽然自己现在也在努力地营建从同科同学、同僚、同乡这个圈子的体系格局,但不得不说自己的年龄是最大的限制,同学们都还处于起步阶段,也不可能像自己这样一下子就攀升高位,而同乡往往都是比自己资历更深更厚的,凭什么依附于自己?
犹豫许久,岫烟还是鼓足勇气说明了自己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