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个人冯紫英没有太多情绪,要说和自己老爹还有些交情,也对自己有一些恩,临清民变他要承这个情。
宋宪迟疑了一下,摇了摇头,但是又不敢确定:“顺天府这边,属下可以肯定,各州县都查的很紧,应該是起不了多大风浪的,但是像其他几府,比如广平和河间,我感觉虽然刑部这边也一直在督促下边深挖细查,但是感觉还是重视程度不够,我们这边人也有抽到去广平和河间去的,比如清河、南宫那边白莲教活动就十分频繁,有些地方甚至连官府都有些压不住,在河间景州,本身那边民风强悍,习武之风盛行,白莲教借以邀约聚众,开香堂,搞聚会,十分猖獗,但因为有地方士绅庇护,景州州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前期我曾经带人去过,但景州那边只说没有这类情况,查无实据等等,……”
“就算过了丰县,解除了丰县淮扬军的问题,那沛县呢?”刘东旸有意考较自己这个花了心思挖来的幕僚,大帅称之为参谋,据说是得名于其子小冯修撰,“沛县可不比丰县,驻守着淮扬军一万人。”